時間交叉點

此為復仇者聯盟衍生/時間軸設定復聯之後/CP是盾鐵

※這篇跟前兩篇一樣，是以盾鐵為前提，但這次想寫的是Howard與Steve的友情和Tony的親情。

※依然是BUG滿天飛，遍地OOC注意，這篇人物個性偏差真的很大要慎入。

『He'll be the best thing ever in my life.』

　　　　　　　　　　　　　　　　　                   ──時間交叉點

　　Steve跟Tony狠狠吵了一架。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吵架，但這是在紐約大戰後，吵得最徹底的一次，他們用像是仇視對方、吐出最尖銳的話語傷害對方，而且沒有和解的可能，吵架的原因並不是在道德觀念、個人品味還是生活習慣這種問題，這些小事他們平常就已經爭執到像是日常鬥嘴，是生活的調劑，Steve甚至認為這是他們增進友誼的方式，他並不討厭這樣的反而有些喜歡。

　　但這次的吵架主題是一個人：Howard Stark。

　　在Steve的印象中，Howard是一個幽默風趣、對於自己擅長的科學領域有著驕傲與堅持、值得尊敬的男人，而Tony撇除了那張簡直能把上帝氣死的壞嘴外，跟Howard各方面真的很像，於是在一次Tony為了幫Steve升級裝備的會面時，Tony正要將星盾與制服遞給他時，他隨意脫口一句，成了引爆點。

　　「你真的很像Howard。」Steve說出這句話時，帶著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懷念。

　　「……哈？」Tony瞪大了眼，滿臉不敢置信。

　　「我只是覺得，你真的是他的兒子。」Steve帶著淺笑。

　　說真的，他說這句話時並沒有帶著任何一絲惡意，反而滿懷感謝，眼前這個人是他與曾經存在的時空唯一的連結。

　　「是喔！我可不覺得我像那個歷史上最偉大的發明家，事實上他才是最接近死神的人，造出一顆簡單的原子反應的小炸彈就能奪走無數人性命的偉大科學家，啊！說起來我也是嘛，全世界最著名的屠殺者、死亡商人，如果你說我們這點很像，那確實很像。」Tony歪嘴露出一個假笑。

　　「我並不是指這個意思。」聽到話語中的惡意，Steve皺起眉。

　　「要不然呢？我可不知道我哪裡像那個眼裡除了『美國隊長』、『世界正義』之外什麼都沒有的男人，好吧！對於這世界他是正義的，對於你也是，他可是用一生尋找你、是最有義氣的朋友對吧？但我不是，我在你眼裡不過是個自私、脫下盔甲什麼都不是的男人，若說我像他那我可能會寧可去死，見鬼的那對我可是最至高無上的侮辱。」Tony的眼裡連嘲諷的笑意都沒有，一片冰冷。

　　「你不可以這樣說他！就像你說的他對於這世界產生了如此大的貢獻，而且若是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你，全世界都可以罵他、不理解他但你不行！他可是你的父親！」Steve憤怒的反駁，他不明白對方為何變回像是他們在天空母艦上那個與他爭鋒相對的Stark。

聽到這句話，Tony像是聽到什麼噩耗臉色瞬間刷白，接著又是一聲冷笑：「哈！那你何必來找我，我就是要這樣罵他，我管他是誰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身為他的兒子。」

　　「Tony Stark！當你還在使用Stark這個姓氏你就該把這句話收回去！你必須為這句話道歉！」Steve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低頭瞪著對方。

　　Tony冷冷瞪了回去，將手中的星盾與裝備扔向Steve，在後者手忙腳亂接住的同時，吐出一句：「我他媽的才不會收回這句話，你若不爽可以滾出這裡，去找那塊石碑跟訴說你們美好的友誼，繼續抱著你那些40年代的生鏽記憶活下去吧全美國最偉大的Captain！」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電梯，留下滿是錯愕與失望的Steve。

***

　　那天吵完後，他再也沒有看到Tony，就算在復仇者聯盟定期聚會也沒有，這讓Steve感到難過，關於Tony不願見他這件事；而Steve本來擁有能夠隨意進出原本名為Stark後來改為復仇者大廈的所有權限，雖然他並不常進出，但在吵架之後再到大廈時，發現處處都聽得到Jarvis的『您沒有進來這裡的權限。』，Steve頭更痛了。

　　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只是隨口提到Howard就讓他們關係變成這樣，Tony不道歉就算了居然拒絕到這種程度。

　　這麼明顯的情況其他復仇者們自然也感受得到，等到Natasha來找他談心時，Steve終於能像是將心中的憤怒與憋屈一口氣爆發出來。

　　「他是他的父親啊！他怎麼能說出這些話？」坐在沙發上的Steve雙手摀住臉。

　　「因為他是Stark，這種情況根本不意外。」Natasha是很好的聽眾，靜靜地聽著抱怨甚至附和幾句，不過這次她追加了一句，「在你心中Howard他是個很棒的科學家？」

　　「是的，他是我當時認識的人當中最聰明也最正直的人。」Steve抬起頭，知道對方有後話。

　　「所以你認為他會是個好父親？」Natasha接著詢問。

　　「……他不是嗎？」這段時間是他錯過而無從得知的。

　　「想得知秘密就該自己去尋找。」Natasha眨眨眼好像什麼都知道。

　　聽到這裡再遲鈍也明白暗示，事情不該看表面，尤其是像Tony這種會將自己包在層層偽裝下的人，Steve提醒過自己的，「也許該道個歉。」

　　「不，要道歉也是Stark道歉。」Natasha回答得很迅速。

　　「因為他就是個渾球。」Clint的聲音從走廊傳來，走向沙發另一端躺下，「而Bruce正在開導他但似乎沒什麼成效。」

　　Steve再度把臉埋進雙手，Natasha打氣似的拍拍他的肩。

***

　　經過這次談話後，心中的原本憤怒轉為無奈與困惑，不知道原因又避不見面，讓Steve連重修舊好的機會都沒有，他是真心不希望失去Tony這個朋友，並不是因為他是復仇者或是Haoward，就只是因為他是Tony。

　　『您並沒有進到上方樓層的權力，請您離開。』站在電梯裡，Jarvis的聲音從上方傳出，Steve無奈的呼出一口氣。

　　「Jarvis，我想請教一個問題。」

　　『為您服務，Rogers先生。』無機質的聲音淡淡地回應，從未改變過。

　　「關於Tony……跟他的父親，發生過什麼事嗎？比方說爭執？」如果要嘗試和好要先找到癥結點，找到問題點才能治本。

　　『我並沒有關於Howard先生與Sir相處時的相關紀錄，我是在Howard先生去世後才被建立的，雖然Sir有得到關於Howard先生留下的遺物，但您並沒有開啟的權力。』

　　「這樣啊……謝謝你的回答。」Steve發覺他陷入奇怪的瓶頸。

　　以現在的情況要Tony道歉或是收回那些帶著惡意的話語是不可能的，Steve則是因為不了解實際情況而不知該怎麼突破現況，他可以道歉如果是他誤解了什麼，Tony會把真心藏在很深的地方以至於旁人無法理解，Steve並不想因為誤會傷害到對方，但他無從下手。

　　『關於Howard先生的事情，我認為您可以去找Potts小姐。』Jarvis的聲音讓Steve快速抬起頭。

　　「Potts女士嗎？」

　　『比較所有在Sir身邊的人，Potts小姐是最了解Sir的，我認為關於Howard先生您可以去詢問她。』Jarvis像是鼓勵般地給予建議的理由。

　　「可以將連絡她的方式給我嗎？」Steve同時打開電梯，走向大門。

　　『現在Potts小姐尚在Stark工業，我將地址與路徑提供給您。』

　　說完Steve身前便浮起藍色的屏幕，紐約市道路呈現在他眼前並把從復仇者大廈到公司的路線以光點連接起來，Steve花了幾分鐘將它記到腦海裡，示意將屏幕收起後加快腳步，直到穿越大廳後突然停下。

　　「Jarvis。」注意身旁無人，Steve再度看向天花板的隱藏式攝影機。

　　『是的。』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身為Tony的＂電腦＂，應該是依照主人的命令為優先，它遵照Tony的意思鎖住自己所有的權限，為何又跟他說這件事情。

　　『依兩人的所有行為與情緒反應我判斷您與Sir並不是真的要斷絕關係。』

　　身為AI他的行為都以Sir為優先，自從他們吵架後，Tony的心情一直呈現暴躁與低落，而Steve來到復仇者大廈的次數比以往高出許多，雖然每每告訴Tony他都只叫自己轟他出去，心情卻變得更差，綜合判斷下，他判定Steve是想和好而Tony也並非要拒絕只是不會主動退一步。

　　「Tony也想和好嗎？」Steve滿懷希望地問。

　　『我認為他並非真心討厭您，但必須是您要先釋出善意。』否則以Sir的個性只會讓兩人陷入死胡同。

　　「我知道，謝謝你Jarvis。」Steve真心地笑了開來。

　　『祝您順利。』Jarvis像個盡責的管家以此句送Steve出去。

***

　　當Steve到達Stark工業時已經有人在門口等待，像是已經有人通報他們似的，Steve一路被領進CEO的辦公室，看著Pepper忙碌的一邊接電話一邊手指不停的在鍵盤上輸入文字，讓Steve認為是不是應該換個時間談話，不過對方示意他在旁邊的沙發坐下，Pepper迅速地暫停手邊的工作，起身走到Steve對面的椅子坐下。

　　「您好Rogers先生，剛剛Jarvis通知我說您有急事來詢問我，請問是什麼事？喔！你需要來點什麼？咖啡嗎？」Pepper勾起優雅有禮的笑容詢問。

　　「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妳了Potts女士……」Steve話還沒說完就被Pepper舉起一隻手掌面對他，打斷話語。

　　「Pepper。」金髮女人露出俏皮的笑容。

　　「也請妳叫我Steve。」Steve跟著笑了出來，心情放鬆不少。

　　「好的Steve，你想問些什麼，Jarvis跟我說是關於Tony的事情，他又搞砸了什麼？」彷彿擁有許多經驗，Pepper直奔重點。

　　「我想了解關於Howard與Tony的事情。」Steve也不拖泥帶水。

　　「Howard？Tony的父親？」Pepper有些訝異。

　　「是的，其實前陣子我跟Tony吵了一架。」Steve苦腦的表示。

　　聽到這句Pepper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一絲苦笑染上眼眸，解釋道：「雖然我不確定是否能告訴妳這些，這其實也不算是你的錯，你跟Tony的父親是好朋友吧？」

　　「是的，他是我很重要的一個朋友。」

　　「這樣啊……他一定是一個很棒的科學家。」Pepper眨眼。

　　「是的，而Tony也是。」他們都有非常聰明而與眾不同的大腦。

　　「但我認為他不是一個好的父親。」Pepper的轉成嚴肅。

　　「什麼？」瞪大雙眼滿是不敢置信，雖然有猜到但從別人口中聽到事實還是很讓他吃驚。

　　「在我認識Tony時，他跟他父親關係就沒有好過，恕我直言，我想這是因為你的關係，他一直在找你，竭盡所有心力。」Pepper的話崩解Steve的認知。

　　Pepper述說著那些他不知道的過去，Tony兒時幾乎沒有受到一點父愛，不管是做好榜樣、撒嬌，Howard都未曾將視線轉移到他身上，甚至是惡作劇、使盡方法搗蛋，Howard都只叫Maria抱走他，就連想要親自打他、罵他的意願都沒有。

　　「可是Tony是他的兒子，這樣跟陌生人有什麼不同？」他沒有辦法理解，在他的時代就算他們家再窮，父母親再辛苦勞累，他們還是願意給他這個渾身病痛、瘦弱的兒子一個溫暖的擁抱、盡力的養活他，但身為富豪的Howard卻如此吝嗇給予這些。

　　「我沒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也許只有他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Pepper輕輕搖搖頭，「但我能跟你說的是，Tony的個性會變成這樣跟他的父親有很大的關係。」

　　「……我知道了，謝謝妳告訴我這些。」Steve閉上眼，試圖接受與想像中不同的事實。

　　「你不必覺得太愧疚，我想會吵架一定是因為Tony表現得很混蛋才這樣。」他一定不想跟對方吵架但克制不住那張嘴才會搞砸這些。

　　「妳跟Natasha說相同的話。」Steve咧起嘴角。

　　「因為這是事實，我與她都深感體會。」Pepper跟著笑了開來。

***

　　再度回到復仇者大廈，Steve這次依然站在電梯前卻沒有走進去。

　　「Jarvis。」

　　『歡迎您回來，Rogers先生。』Jarvis似乎早已料到對方會回來，用這句話迎接Steve。

　　「你可以幫我傳話給Tony嗎？」抬頭望著監視器。

　　『好的請直接說即可，我會及時轉達。』

　　看著上方的鏡頭，Steve突然有些窘迫，深吸一口氣：「Tony，我想我應該先跟你說聲抱歉。」

　　這句話說出口後，之後就變得輕鬆許多。

　　「之前說你像是Howard是我的不對，我並不了解你與Howard的關係是如此的不好，這點也許我也該負起責任，雖然我不知該從何彌補。」Steve皺起眉，思考著該怎麼繼續說下去，｢我想說的是，在我眼裡你就是你，我想跟你做朋友，並不是因為你是Howard的兒子或是復仇者，你是一個很聰明、堅強而且溫柔的人，別忘了你可是個慈善家。｣Steve試圖讓語氣輕鬆一點。

　　「你可能還在生氣，如果你想罵我也沒有關係，但你可以讓我見見你？希望你沒有因為我的那些話而受傷，Tony，你是我在70年後對於這個世界最後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連結，現在，但願我們還是朋友，大概就是這樣。」說完後，Steve像是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鬆了一口氣。

　　『請稍等，訊息轉達中。』Jarvis開始傳遞話語。

　　「好的。」Steve內心忐忑。

　　『訊息已傳達，Sir請您上樓。』說完電梯門也跟著打開。

　　Steve走進去後，電梯自動往Tony的工作層移動，Steve詢問：「我想，這是他不生氣的意思。」

　　『我認為Sir一直都沒有在生您的氣，他只是拉不下臉。』如果Sir的聲音也有情緒，也許可以聽出無奈的成分在裏頭。

　　「那由我踏出這步吧。」Steve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笑容帶著多少寵溺。

　　『非常感謝您願意這樣做。』Jarvis對此似乎感到非常欣慰。

　　當Steve要回話時電梯門打開了，門後是雙手環胸一臉欠他幾千萬的Tony，Steve不明白若是消氣了怎麼還是這副臉，他走出電梯琢磨著對方到底還在為哪一點憤怒。

　　「你忘記說了。」Tony吐出這句。

　　「我還需要說什麼？」Steve歪頭，天空藍的眼眸滿是不解。

　　「我不只是個慈善家，還是個天才、花花公子還是個未來學家！」Tony冷哼一聲表示不滿。

　　「原來是這個嗎？」Steve頓時失笑。

　　「什麼叫原來這個，難道美國隊長拿掉＂美國＂還是美國隊長嗎？你可真失禮啊船長。」Tony又開始喋喋不休，走回他的工作檯。

　　「我並沒有只叫你Man。」Steve挑了挑眉，跟了上去。

　　「我從來都不知道人見人愛的美國隊長是如此不懂禮貌，還有趕快拿走你的東西不要留在這裡占空間，雖然我的空間很大但Dummy會拿去當抹布擦，要阻止很麻煩。」Tony說著並從桌上抓了什麼東西扔向Steve，定眼一看是制服的手套，也許是當初在扔給Steve時漏掉的。

　　「我想這是我們和好的訊息。」Steve笑著握緊那隻手套。

　　「我可沒說我已經原諒你了。」Tony瞪大那雙咖啡色的眼，眼裡的笑意卻藏不住。

　　「我就當你是了。」Steve笑得更燦爛。

***

　　時間像是一把雙面刃，他帶走了Steve身邊許多重要的人事物，卻也帶來了許多新的人事物、新的關係，其中最大的變化就是與Tony成為戀人這件事情，他們繞了好大一圈才知道他們其實根本不需要浪費這麼多時間，直到現在看著自己的身旁躺著像是孔雀般驕傲無比的未來學家，Steve總會有作夢的幸福感。

　　在那之後，Steve不再提起有關Howard的事情，一次都沒有，因為那是Tony的傷，在他心裡Howard還是那個值得尊敬的好友，他卻沒再說過，雖然跟好友的兒子搞上這件事讓他感到有些愧疚，但感情的事誰能控制，Steve只能在心中默默懺悔，期盼他的老友再天上沒有被他們氣到吐血。

　　「你明天有空嗎？」雲雨過後，靠在Steve懷裡的Tony提問。

　　「怎麼了？」

　　「陪我去一個地方。」說著便往懷裡鑽，將頭靠上對方的大胸肌打個哈欠。

　　「我可以陪你去，先睡吧。」Steve在Tony的額上印下一吻。

　　「明天清醒時記得叫我。」說完便的睡了過去。

　　「晚安，Tony。」說完後就與對方一起進入夢鄉。

　　隔天，Steve依約將Tony叫醒，跟平時不同的是Tony並沒有賴床一反常態地迅速跳下床梳洗，Steve有些好奇對方要帶他去哪裡，看著對方難得嚴肅的神情卻問不出口，也許是什麼要緊事，Steve有些擔心，只能靜靜的一起吃完早餐後坐上車讓Tony帶他駛向目的地，到了地點他的心中滿是驚訝，這個地方他太熟悉了。

　　「這裡是……？」看著Tony下車Steve趕緊跟上。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裡是老爸沉眠的地方。」Tony的步伐沒有絲毫猶豫，走到刻著Howard Stark的石碑前。

　　「你……怎麼會想來？」站在Tony身旁，Steve心中湧出極為複雜的情緒。

　　「老爸他是個很棒的科學家吧？」Tony問起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是的，也是我很好的朋友。」Steve沒有改變過這個答案，「雖然他不是一名好父親。」

　　「他對他的兒子的態度簡直爛透，但他救過他兒子一命。」

　　Tony的回答讓Steve震驚地望向他，Tony扯出一抹笑，輕敲胸前的反應堆告訴對方他曾經差點因為鈀中毒而死亡的事情，是父親的發現的秘密救了他一命，也告訴他關於Howard的遺物中，他留給Tony的話語。

　　「然後只留下那幾句不負責任的話跟一大堆爛攤子走了。」Tony語氣很冷，眼中是與其相反的柔和與悲傷。

　　「我……一直沒有跟你說過，Howard曾經跟我說過，如果他有個兒子，他一定要讓他成為最偉大的科學家。」Steve將視線轉回石碑。

　　『我的兒子絕對會比我聰明的，他要成為礦絕今古的偉大科學家。』Hoawrd手握啤酒喝下一大口。

　　『你一定會為他感到驕傲吧。』看著對方興高采烈的樣子，Steve也為他高興。

　　『他會是我人生中最完美的成就。』Hoawrd舉起杯子。

　　『我相信。』Steve將杯子靠了過去。

＂匡！＂一聲是對於未來期盼的聲響。

　　「那個臭老爸！就算沒有他我依然是全世界最棒的科學家！」Tony撇撇嘴。

　　「還是天才、花花公子、慈善家與未來學家。」Steve補充，讓Tony大笑起來。

　　「話說回來，如果老爸知道他的兒子跟他最要好的朋友搞上，也會感到很驕傲嗎？」Tony咧著嘴。

　　「這個……」提到這點總讓Steve尷尬無比。

　　「他兒子的男朋友可是全美國最愛的美國隊長，他一定也會很有成就感。」說完再度大笑起來，靠到Steve的肩上。

感受著從肩膀傳來的震動，Steve無奈的跟著笑開。

　　「不，我想這會是讓他最生氣的一件事。」

End

後記：

這篇卡超久!!!吵架超難寫嘴砲超難寫喔喔喔喔(冷靜太太

但總算寫完這系列了(對!我自己稱這三篇是系列),Steve人生最重要的三個人,與Tony的二三事(?),寫這幾篇算是梳理在我心中Steve對於那三個人的感情，Bucky是接近愛情的親情、Peggy是美好的初戀、Howard則是友情，其實還有Philip將軍但他跟Tony的交集感實在太少於是就不寫了(等等)總之我寫完了美隊2也二刷了!我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