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1日 星期六

日常與異常之後01


 此為深淵電梯後日談/時間點為事件結束逃出公寓後(腦補設定在後記)/白川宇的貝留的互動有/閃光空包彈注意


那件事情過後一切終歸平靜,沒課的下午白川躺帶沙發上對著天花板放空,現在的他沒有辦法像以前只要閉上眼就能墜入寧靜的夢鄉,只能對著盯著上方什麼都不思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掉。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後遺症吧。

「該做事了。」白川告訴自己,深吸一口氣才起身走到自己房間,處裡那些因為被困在公寓那段時間中錯過的報告進度。
自從與同伴逃出那間充滿惡意氣息還有被坍塌的圍牆壓到快崩塌的公寓後,白川趕緊找尋新的住處,但因為是學期中宿舍早已不能入住,而其他較便宜的學生公寓也幾乎都住滿,當然也不會有人臨時不住,不得已只好找一些價位較高的家庭套房,雖然貝留依然願意與自己做室友而減輕不少負擔,但還是必須動到父親給予自己的生活費,這讓白川多少有些愧疚。
有事情做時間總是會流逝的比較快,當白川的注意力從新筆電抬頭才發現太陽已經西下,伸個懶腰起身走出房門要去廚房倒水,卻在走到房門口時停下腳步盯著被人轉動的大門門鎖,白川的雞皮疙瘩緩緩爬滿身。

應該是貝留,沒事的。

但門被打開人踏進來時,白川來發現自己已經一手握緊不知道何時抓在手上的球棍一手緊握胸前的十字架僵在房門口,人從門外走進來,看到的是熟悉的人白川這才鬆下身子,對方表情似乎也帶著一絲緊張。
「你回來了。」白川將球桿隨意靠在門邊,有些懊惱。
今天還是這樣,每次只要貝留回來自己總是會不自覺的緊張握著球桿,彷彿是那些東西會再度出現一樣,明明已經是不同的地方了,他也明白自己似乎會吸引某些東西但絕對不再是那個東西,但他就是忍不住,他不清楚貝留怎麼想,希望對方不要因為這樣而感到失禮。
「嗯...我回來了。」貝留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了這句,將大門關上後脫掉自己的公司識別證,將公事包放在沙發旁坐了下來。
「吃過了嗎?」看到對方回來才想起自己要吃晚餐的事實。
「已經吃過了,謝謝。」貝留沒有回頭像是呆愣地坐在沙發上。
聽到答案後白川走回房間拿起錢包,走出大門吃晚餐去,每天回來都是這樣的對話,白川明明知道對方會在公司吃過晚餐才回來,卻像是下意識的忘記每日問相同的問題,就像在那個時候一樣。

彷彿未曾變過。

在吃過晚餐與洗完澡後,白川坐在書桌前看撞球雜誌,一邊看著雜誌內容一邊想著今日的進度已經十分充足,只要按照計畫在期末考前應該可以完全準備好,一陣敲門聲引起白川的注意,抬起頭來看像房門不意外看到拿著報紙與咖啡的貝留站在門外,白川說聲請進,後者說聲謝謝便走到白川的床尾坐下,並將咖啡放在床角邊後便看起報紙。
這是一個不知不覺就養成的習慣,白川想不起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大概是一起搬進這間公寓不久,這間家庭式公寓雖然有基本的沙發茶几等家具但也都很老舊,電視常常無法開啟,於是習慣看新聞的貝留便改看報紙,這只是件小事,但有天貝留卻問起白川說可不可以在他房間看報紙,讓白川愣了一會。
"抱歉如果不行也沒關係。"貝留似乎有些窘迫,感覺對於提出這個問題的自己很失禮。
"好啊,那我之後就不關門了自己進來就好。"回過神的白川毫不猶豫答應,這種簡單的事情不會妨礙他也沒什麼困擾,印象中貝留看書一向很安靜。
聽到白川的回答反而讓貝留愣住,過會才露出輕淺的笑容道謝,於是這個習慣就延續到現在,從那天起白川不再關房門,但貝留還是會敲下門板示意。
之後兩人就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書籍,直到白川抬起頭看著牆上的時鐘,已是睡覺時間,便闔上雜誌站起身去刷牙,回來後發現貝留剛站起身拿起已經喝完的咖啡杯要離開,白川道聲晚安但貝留卻走到他身測時停下腳步。
「怎麼了?」白川不解,是他嘴邊有泡沫沒有擦乾淨嗎?
「那個...」貝留頓了一會「有用嗎?
「什麼?
「這個。」貝留突然將手邊的報紙夾在拿著咖啡杯的腋下,用空出的食指勾起白川胸前的白色十字架:「真的有用嗎?
「這是我父親送我的,應該有吧。」一點都不覺得兩人現在的姿勢似乎有點問題的白川平靜的回答,當他跟父親說起他所遇到的事情後,父親便緊張的拿出不知從哪裡得來的項鍊叫他戴上,白川沒有拒絕。

就算沒有實質幫助白川還是很感激父親對他的心意,至少這次,有人會記得他。

「是嗎?」貝留不置可否的收手拿好報紙,依然盯著那個十字架。
「我再去問問有沒另一條。」
「不用了。」貝留搖頭,這個東西應該是擋不住那些東西吧。
「就當作是分擔房租的回禮吧。」白川偏頭思考,也許還是要送給對方的。

這樣他也會有另一個人記得,而不再被遺忘。


後記:
這篇會出現大概是為了憑弔被主催棄坑的企劃吧,說起來這是我第一個跳坑的企畫也是第一次設定出自認為是偏向成功的人設,但只可惜這個故事我無法寫完(嘆息),所以想寫點之前腦補很久的東西做紀念(!?)設定基本上是宇和認識的人(貝留、凌、靈修)都逃出去了,當然是什麼東西都沒拿回來只拿了自己的武器(球棍),之後過了一段時間(找房子啊爸爸知道雞飛狗跳啊之類的)才安定下來(住處當然不一樣),室友依然是貝留,上述這些東西我都很想寫,雖然這篇還沒寫到也不知道寫不寫得出來就是…(你這篇根本是所有事件中最晚發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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